價值觀

專車為學校服務性質,請同學珍惜,上學到校是學生應具有的基本技能,交通安全從國小就有教導,過馬路除了遵守紅綠燈號行走,更應注意來車。

義工媽媽無條件的付出,各位也該心存感激,並遵守指揮,付出是相對的,她們為維護學生的安全努力,同學們也要付出心力遵守相關規定,這才是學習的目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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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我在德國的「租賃媽媽」《水墨先生》


    導讀:
    去年,我作為交換生,前往柏林貝塔·蘇特納進行了為期一年的學習。
    由於我是家裡的獨子,出國前,父母十分憂心我的安全。
    爸爸經過多方打聽,找到了一個住在德國柏林的好友鐘斯,
    懇求她做我的“租賃媽媽”。
    到德國後,我便暫住在鐘斯阿姨家。
    鐘斯阿姨在德國做生意,家境富裕。
    她有個小兒子,叫盧瑟,今年 15 歲,就讀於貝塔·蘇特納中學。
    盧瑟心地善良且開朗活潑,閒暇時常帶我出去玩,我們很快就成了好朋友。
    週末,盧瑟準備帶我去博物館玩。
    早上,吃完早餐後,鐘斯阿姨按照慣例給盧瑟發零花錢。
    她先給了盧瑟 30 歐元,
    又對我說:“你是我們家的貴客,今天阿姨就提前支付給你500歐元,
    但這些錢會從你以後的勞動中一一扣除。”
    “ 啊,不會吧,還要靠做家務賺零花錢啊?”我驚奇地問。
    “哈哈,是的。你剛到這不久,以後就會知道德國與中國的不同了。”
    “ 怎麼才給盧瑟這麼點兒?”我心裡一陣嘀咕。
    盧瑟似乎猜出了我的心思,拉著我出了家門,在路上解釋道:
    “這周我陪你到處玩,沒做什麼家務,能夠拿這點錢,媽媽已經格外開恩了。”
    遊玩回來已是晚上,我感覺很累了。
    誰知,盧瑟剛到家就繫上圍裙,到廚房裡去洗碗。
    我驚詫地問:“你這麼累了,還洗什麼碗呢?先去睡覺,明天再洗吧。”
    “不行,洗碗是我的工作。要是不做,我就要受處罰了。”
    “這是為什麼?”我不解地問。
    “在我們德國,孩子從 6 歲開始就必須幫助父母做家務,這是法律規定了的。
    我們要是拒絕做家務,父母就會去法院起訴我們。
    再加上,我要用零花錢,就必須勞動。”
    “那樣子的話,你不是很累嗎?”我擔心地問道。
    “有點累。不過,難道你父母工作掙錢的時候不累嗎?”盧瑟反問道,
    “既然父母幹活也累,我們怎麼可以怕累呢?”
    聽完,我的臉頓時就紅了。
    因為平時我在家,可謂是小皇帝,飯來張口,衣來伸手,從不做家務的。
    翌日,鐘斯阿姨在餐桌上說:
    “從這周起,盧瑟負責清洗餐具、收拾房間、外出購物和擦洗全家人的鞋子;
    水墨剛來德國,只要週末負責為花園裡的各種植物澆水、翻土以及擦洗汽車就好了。”
    然而,週末一向是我的懶覺日。
    轉眼到了週末,我將鐘斯阿姨佈置的任務忘得一乾二淨。
    等到起床時,已經臨近中午了。
    午餐時,鐘斯阿姨並沒有指責我,只是默不作聲地吃著飯。
    見狀,我心想:可能她不會計較的,畢竟我是他們家的客人嘛!
    從那以後,接連幾周,我都沒有碰過家務,連之前偶爾幫助盧瑟的熱情都沒了。
    盧瑟每次見我太陽曬到屁股才起床,似乎想對我說些什麼,卻又欲言而止。
    終於,讓我驚詫的事情發生了。那天,我在教室上課,一個穿制服的叔叔來找我。
    他對我說,因為拒絕做家務,現在你受到了法院的傳喚,將面臨長達10頁的指控。
    聽到這個消息,我嚇得差點暈過去。
    雖然,我只是寄宿在鐘斯阿姨家,但也好比是她的孩子。
    對於不願意做家務的孩子,德國父母真的會向法院申訴,以求法院督促孩子履行義務。
    最終,我去法院領回了一張 500 歐元的罰單,並寫下了保證書。
    見我滿臉愧色地回到家,鐘斯阿姨安慰道:
    “你不要見怪,我去過中國,也知道你們中國父母的想法。
    他們認為,不讓孩子做家務是愛孩子的一種表現。
    可是,在我們德國人眼中,這卻是害孩子。
    我們認為與其讓孩子做寄生蟲,不如教給他們勞動的技能,
    這樣他們長大之後才能有出路,才能找到自己的飯碗。”
    我點點頭,心想:儘管德國父母有些做法“ 不近人情 ”,
    但的確目光長遠,畢竟薄技養身,與其讓自己的孩子將來做寄生蟲,
    不如現在就養成勞動的好習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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